虽然雪歌有点被愚弄的不悦,但当子望带着他来到山区的原住民部落,看到贫穷的小孩们就着简陋的音乐设备唱出童稚的歌声时,雪歌果然被说服了──如果能为这些小孩募捐到款项改善教育环境,忍受一下那些目中无人的大小姐又有何妨?“诡计多端”的子望虽然常常令雪歌应接不暇,但他也必须承认在赖皮狡诈之外,这个女孩实在有其特别之处。所以即便子望没有按照约定“保护”他免受赵冠丽的骚扰,雪歌也乖乖的参与排练直到音乐会的正式演出。看着台上风度翩翩、气质优雅的雪歌指挥着一干华丽做作的少女,子望的心情是复杂难懂的!她羡慕雪歌的诚挚善良、羡慕雪歌身处的真善美世界、羡慕雪歌有个慈爱且善体人意的父亲。不管子望如何努力,父亲的眼光始终不在她身上停留过,更别提认同女儿的能力。两个出嫁却不幸福的姊姊,和家中不问世事、形同槁木的母亲更加让子望对亲情与家庭灰心而消极。最令人痛心的是在音乐会结束时,带着醉意的二姐竟脱口而出,当年子望出生时,因不是期望中的男孩,而差点遭母亲用枕头闷死的往事。只因为不是男孩,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竟要背负着如此沉痛的十字架?子望因自己的不幸,面对着代表“幸福”意义的雪歌竟而生出妒恨之心,心不由己的用残忍的言词伤害雪歌。两人第一次的交会却结束在一个丑陋的句点,彼此留下遗憾和不愉快的记忆从此分道扬镳。再一次的相遇却是在七年后。雪歌得到了指挥大赛的冠军正预备和上海交响乐团签约,而子望多年来在父亲身边力争上游的努力下,也已在商界闯出一点名号。这日子望刚在上海完成一个漂亮的合约,却被父亲以急电召回;雪歌也因为接到父亲病危的消息欲赶回台湾。两人的命运再度有了交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