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张绍筠正和马贩子完成交易的时候,忽然京畿道府管辖的人出现了,他们抓住了张绍筠,马贩子赶紧夺回张绍筠手里的欠条四处逃命,张绍筠正满腹狐疑,不知道怎么回事,太子安排的东宫的侍卫也来了,立刻缉拿住抢走欠条的马贩子。陆文昔看到东宫的人也来了,立即走到了跟前,她清醒地让东宫的人先把欠条拿给她,陆文昔看到欠条,发现上面卖马的人却是写上了张绍筠的名字,原来是张绍筠利欲熏心,想倒卖赚钱。她责怪他这是自寻死路,还连累了太子。因为他买卖的是军马,犯了叛国罪。她惊慌的命令手下赶紧捎信给萧定权说事情有变。萧定权在皇帝面前陈述李柏舟私贩军马,因为他派了人去试探,果然有人在贩卖军马,正是李柏舟、安平伯的人,很快人证物证都到了,张陆正也说前几天陆英在牢狱险些被害,显然有人破坏。皇贵妃正想分辩,被皇上请回了宫。皇贵妃回去对姜尚宫说皇上还是听了太子的一面之词,顾及父子情,可姜尚宫认为他们先是君臣关系,后是父子关系,局面没有那么悲观。李柏舟不慌不忙从下人手里接过了一封契书,这封契约书上张绍筠作为贩马之人,要出售十匹军马给外人。出售军马可是叛国罪,皇帝盛怒下,让太子禁足于宫内,寸步不能出,并且卸了张陆正所有的官职。原来想让李柏舟倒台,如今反倒是让李柏舟倒打一耙,张绍筠和萧定权反而成了贩马的人了。萧定权想起自己向皇上的保证,本来想证明给皇上看自己的能力,还有陆英对自己的提醒,提醒自己防止被反咬一口,想到这里,他对这次失败懊恼不已。太子妃跪在皇贵妃寝殿请罚,太阳毒辣地烘烤着她,陆文昔想劝太子妃去休息,太子妃说自己只有这个办法了,陆文昔便去报请萧定权,萧定权不顾下人阻拦走出寝殿,拿给碗给太子妃喂水,然后为她遮阳,亲自把太子妃接回家。陆文昔在门外听到萧定权在太子妃面前缱绻安慰,太子妃自责弟弟给他闯祸,可自己不能和他分忧。萧定权表示与他无关,只要她在身边,就是最好的帮助。还回忆母亲留下的情感遗憾,最终也没等到她要见的人,所以他不会让太子妃受冷落。萧定权的柔情让太子妃感动不已,听到萧定权要陪他一生一世,太子妃感动地拉着他的手说他们已经有了孩子,今后就和孩子一直陪着他。门外的陆文昔听到他们的谈话,很心酸,很伤感。萧定权听到太子妃有了身孕,跌跌撞撞地走出去,临走时告诉太子妃这个孩子现在不能要。皇帝看到奏折上写着顾承恩在战场阵亡,他一口痰郁结于内,差点梗过去,幸好许昌平及时为皇帝切口放血,皇帝用仅存的一点神智说去他自己内殿。萧定权连夜被宫卫接走,看到皇帝额头有伤口,大怒许昌平有弑君之嫌,若不是御医主动解释,萧定权定将许昌平拘禁起来。皇后在寝殿外徘徊,想到皇帝在病危时仍旧没有去她那里,她有些失望。萧定权昼夜在皇帝身边服侍,皇帝苏醒过来时,看到身边的萧定权一直守护在旁,皇帝让他不用回了,外面露水重,直接在他身边守夜便可。那夜,皇帝告诉萧定权,储君不是容易当的,臣子只保护自己即可,而储君除了保护自己,还要保护国家,所以决不容愚笨之人、怯懦之人,更不容无能之人。陆文昔曾经告诉萧定权,她看过战马了最小的年龄还不到五岁,萧定权把这个消息告诉皇帝,战马很有可能在五年前就被人走私调包,前线使用的大部分已经是被调换过的寻常马匹,肯定会影响作战。这些事情皇帝都知道,他也很清楚李柏舟的手段,只是口说无凭,不能将李柏舟绳之以法。萧定权表示愿意查清楚,但是皇帝说他总是让人失望,还说战事的失利一定要有人承担责任,如果查不清楚另有原因,那么太子的舅舅、陆英都难辞其咎,甚至包括太子在内,都要受到处分。